《暮秋》以季节变迁为意象载体,通过凋零的梧桐、南飞的雁阵等典型秋日物象,构建出时光流逝的苍凉画卷。歌词中"褪色信笺"与"锈蚀门环"的意象并置,暗示记忆的模糊与情感的锈蚀,将物理空间的荒芜与心理空间的寂寥形成双重映照。寒蝉声、暮色等听觉与视觉元素的交织,强化了生命尾声阶段的凋敝感,而"凝霜的窗棂"这一细节描写,则巧妙将外部环境的萧瑟转化为内心世界的冰冷凝固。全篇以物喻情的创作手法,使抽象的时光流逝具象化为可触摸的枯叶与尘埃,其中"雁阵撕裂天空"的陌生化表达,既突破传统秋愁的抒情范式,又暗含岁月无情的暴力美学。歌词最终落在"缄默的土地埋葬所有命名"的哲学思考上,揭示所有热烈情感终将归于沉寂的生命本相,这种从具象到抽象的升华过程,完成了对存在本质的诗意叩问,使作品超越季节抒怀的表层,抵达对生命轮回的形而上学沉思。